作者∶Raja Petra Kamarudin
日期∶19-11-2008
原题∶Narrow-minded bigotry
一名国阵后座议员不满林冠英首长时不时提起哈里发Umar ibn Abd al-Aziz的名字,以及句子‘amar ma’ruf nahi mungkar’ (捍卫良善,抵抗邪恶)。林首长提起的这名哈里发是个社会改革者,也是回教历史里最贤明的统治者(公元717年至720年)之一。
国阵议员拿督斯里Hilmi Yahaya医生 (直落巴巷区), 在他的2009年度财政预算案的辩论时,质疑林首长没有资格提起该名哈里发的名字以及那句句子。“你不应该随兴使用这些。你可有资格谈论哈里发吗? 甚至是那句 ‘amar ma’ruf nahi mungkar’也出现在你到处都是的海报上。”
“我们不清楚你,以及P Ramasamy博士是否有资格使用这些。这件事情应请示宗教司,让他来决定你是否能够使用哈里发的名字和句子,” Hilmi补充说。
柏玛当巴拉岸区州议员及槟州回教宗教事务主席Shahabudin Yahaya说林首长不应该使用 ‘amar ma’ruf nahi mungkar’这个句子因为他不是个回教徒。
在辩论林首长上星期五提呈的2009年度财政预算案时,Shahabudin说林首长和其他非回教徒的国州议员应该停止在州内挂起的布条上使用它们。“它的意思是避免犯错,做好事以及加强对上苍的信仰,而不是对耶稣或任何庙里的神。你不是回教徒,所以你不应该使用这些,”他补充说。– The Edge新闻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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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是废话连篇! Hilmi医生和Shahabudin根本不知道他们自己在说些什么。从何时开始只有回教徒可以谈论哈里发Umar或amar ma’ruf nahi munkar呢?这全是胡说八道。任何人都能够谈论趋恶扬善。这并不是回教徒的专利。
他们现在是否打算报警对付John Esposito?我看Hilmi医生和Shahabudin连这个名字也没听过吧?
John Louis Esposito是在乔治市大学里国际事务及回教研究的教授。他也是该大学内促进回教徒及基督教徒谅解的Prince Alwaleed Bin Talal中心的总监。
Esposito来自一个天主教世家,并在一间天主教修道院度过十年之久。在他得到他第一个学位后,他就当上管理顾问,以及中学教师。后来他继续深造,并在圣约翰大学得到他神学的硕士学位。他后来在宾西法尼亚的天普大学得到他的博士学位,还研读了回教,并在哈佛及牛津大学等大学出任后博士研究职位。他在加强回教徒和基督教徒之间的联系的努力上非常有名。他甚至挑战梵蒂冈更积极地鼓励这种联系。
Esposito在乔治市大学成立了促进回教徒及基督教徒谅解的中心,并成了现任的总监。该中心接受了沙地阿拉伯王子Alwaleed Bin Talal共美金两千万元的捐献来做出回教文明上的高级教导,回教徒及基督教徒间的谅解,以及加强它目前在举办文化和宗教间对话的领导地位。
Esposito所作的不只是谈论哈里发Umar和amar ma’ruf nahi munkar而已。他的功绩可以让Hilmi医生和Shahabudin两人无地自容。 Hiimi医生和Shahabudin同他比较起来是天差地远。看在他们对宣扬回教和谅解方面所做出的些微努力,他们简直应该羞愧谈论回教。
Hilmi医生和Shahabudin没有了解的是,回教是给所有人的讯息。可兰经也是给所有人的,不是回教徒而已。回教徒实际上也应该把可兰经视为给与非回教徒的礼物,借此宣扬回教,好让回教的讯息得以广传天下。
马来人有种刻板印象,认为我们只应该向回教徒宣教。若你只是向盘坐在回教堂里的回教徒谈论回教,那你能达成些什么呢? 你只是向那些皈依了的人布道。更应该布道的对象,不就是非回教徒吗,这样才能让他们更明白回教,消除他们对回教的歧见,清洗回教过去七年来不等的负面印象。
我们应该感到骄傲,非回教徒能找到恰当的回教讯息。当非回教徒谈论哈里发Umar和amar ma’ruf nahi munkar的时候,我们应该抬头挺胸。非回教徒没有批评回教,反而引用回教。这是我们应该感到欣慰的。我们不应该谴责这些非回教徒,反而要大声宣扬即使非回教徒也在引用回教,即使这只是在于那句amar ma’ruf nahi munkar而已。所以,回教不是好象有些人说的那般十恶不赦。
Amar ma’ruf nahi munkar不是圣言神句。也没有什么魔法在内。那只不过是以阿拉伯话说出来的“趋恶扬善”。你可以用阿拉伯语说,英语说,淡米尔语或华语说。你要用什么语言都没有关系。意思还是一样。无论用阿拉伯语来说,或以其它语言来说都没有什么禁忌。那只不过是一种语言的选择,由你决定的选择。
Hilmi医生和Shahabudin即可怜也愚蠢。他们应该停止这些胡言乱语。就是这样的人败坏了回教的名声。他们给人一种印象 -- 回教徒是无理及小气的。这就影响到宗教,成为宗教的缺陷。然后当人们批评回教的时候,回教徒就会埋怨,却不知为他们招来这些批评的,就是他们的这些行为。
Hilmi医生和Shahabudin应该做的是阻止政府禁止回教徒扣留犯做他们的周五祈祷。内安法扣留犯向政府争取许久,希望准许他们能够做他们的周五祈祷。但是政府总是不准许。
有一次,甘文丁扣留营当局邀请霹雳州宗教司到来为扣留犯演讲。扣留犯们要求容许他们能够做周五祈祷,但是霹雳州宗教司却责骂他们。一名甘文丁监狱看守员Samad老师确认了这件事,并说扣留犯们非常固执。Samad老师投诉说,他们不听从霹雳州宗教司的话,藐视发出的宗教裁决,依然做他们的周五祈祷。
内安法扣留犯后来不再鼓噪,也不再做他们的周五祈祷。他们知道,他们越和政府对着干,他们留在甘文丁的时间就越久。有些人已经被扣留近八年了。坚持自己的祈祷权益只有令自己终老,甚至老死于此,这是不值得的。
大多数的内安法扣留犯都被说成是回教极端分子,对社会有威胁性。还说他们不能容忍非回教徒,还有说他们要设立一个区域性的回教帝国,其中包括了马来西亚,印尼,泰南和菲律宾等。就是这样他们就没有经过审讯,被扣留在甘文丁了。
我可以想像,基于这些扣留犯的背景,政府应该纠正他们,使他们对非回教徒有所谅解,不再执意于成立区域回教帝国。而在2008年10月28日,当我参与我第一个由宗教发展局的宗教司的讲义的时候,他竟然诋毁所有其他的宗教和经书。这么一来,不就是在回教徒之间散布憎恨,让那些被内安法下扣留的极端分子更加坚信他们要成立一个区域回教帝国是对的吗?
我实际上在昨天下午二时半,也针对此事在冼都警局内报案,好让政府介入调查此事。我的报案书内也包括了内安法扣留者被禁止做周五祈祷的事实。就看你们的了,Hilmi医生和Shahabudin! 让大家看看你们会如何处理这更为重要的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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