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处∶http://mt.m2day.org/2008/content/view/19819/84/
作者∶Raja Petra Kamarudin
日期∶27-03-2009
原题∶My name is RPK, I am Malaysian, and I am no prostitute
我还记得我已过世的母亲约在1960年时告诉我说: 房子不是家。家是一间房子,但房子不是一个家。
我那时才十岁,这让我费了许多年才明白她话中之意。今天,48年后,我才明白她这番话的意思。我有一间房子。但那间房子不是我的家。那时因为我不再住在那里,因为房子是在雪兰莪州,我也不再住在雪州了。我现在被逼在雪州外一些人的家中借住。但这不是我的家。那时另外一些人的。我只是借住的,有点像移居者那样。
我也没有自己的车了。我必须以公共交通代步。因为公共交通实在麻烦,特别是马来西亚的原始公共交通系统,所以我就不到处走了。
很多我的朋友告诉我说他们加入巫统是为了生意。我曾有一个邻居,一个年轻的马来人律师,坦诚他加入巫统,以便能够拿到一些政府合约。他是Zul Rafique律师楼的其中一名律师,也是武吉免登巫青团领袖。他加入巫统的目的只是纯经济上的理由。
其它许多马来人也是一样,包括我的一些亲戚。我的亲戚责怪我反对政府因为他们担心巫统会因为我的所做所为而惩罚我的家族。他们依赖政府生活,所以他们不希望我拿他们的饭碗来开玩笑。
华人也是告诉我同样的东西。找吃罢了嘛! 他们支持国阵因为他们要生活下去。这全都是钱。若我们反对政府那我们就要受苦,经济上的,他们告诉我说。
是的,这全都是钱作怪。当然,他们会为他们这些行为辩护说他们别无他法。他们不要支持国阵的。他们不喜欢支持国阵。但他们没有选择,为了饭碗,只好支持国阵。
他们是没有做了什么错事的。也许支持一个他们不相信,或实际上讨厌的政党是不道德的。但是他们是无可奈何的。他们别无他法,他们是为了生活。
卖淫的也说同样的事情。她们张开大腿,为客户做口舌服务,不是因为她们性饥渴或享受这样的行为。实际上,大多数的妓女都厌恶妓女的生涯。但他们没有选择。这不是因为床第之欢,而是为了需要钱。
妓女会选择其它的职业,若她们能够的话。不过她们都因为一些理由而不能操正业。大多数都是因为教育,资格和技能上的缺乏。所以唯一的选择就是卖淫了。
房子不是家。那是1960年时的一套电影。这电影是说有关一个卖淫的生活。我也住在一间房子内。但那间房子不是我的家,是别人的家。我只是借住的。但我不是个卖淫的。因为我不是个卖淫的,所以我住在一个不是我的家的房子内。
但我有被提供一个卖淫的机会。前些日子的某一天,一个位副首相纳吉做工的人,名叫Rusdi Mustaffa的,打电话找我,说要见我。我当时在吉隆坡的某家酒店内和我的朋友一同享受雪茄。
Rusdi在午夜之后抵达,然后我们就谈了起来。他要知道我想要多少。我不明白他的意思,就告诉了他。他重复问题,问我要多少钱,才停止写有关纳吉和蒙古女郎的文章。要我开价。
整个谈话约花了半小时就完了。简单来说,我推却了他的好意。隔天一早,我打电话给一个华人拿督,要求他安排我和敦马见面。
在下午三点,华人拿督和我,还有我老婆去到敦马在双峰塔国油的办公室,告诉他前晚发生的事情。敦马开玩笑说我应该要求马币2千万元。“那么你就可以给我一半了。”
我从来不知道敦马也会开玩笑。我告诉敦马我从来没有收钱来写或不写某些文章或在《今日大马》内爆料。“连从你这边也没有。”我一边指着敦马一边补充说。他只是微笑。我想强调的是我不是卖淫的。我觉得从那天开始,敦马和我的关系有点像识英雄重英雄了。我后来吻了他的手就离开了办公室。
敦马后来打电话给登姑安南,要他去见纳吉。纳吉那时在北干,登姑安南只好飞到关丹,再驱车到北干。敦马的讯息很“尖”短。 “别想要收买我的人。我知道你想收买拉惹佩特拉。”
几分钟内,我接到Rusdi的电话。他很生气。“我以为我能够相信你。你为何要告诉敦马我们昨晚的会面?” 我告诉他说我告诉敦马好让纳吉会受到讯息,知道我不能被收买,无论任何数目。我只要敦马来传达这个消息给他的‘人’,也就是纳吉,而他也要登姑安南这么做了。
是的,我不是卖淫的。那些以做生意为借口而加入巫统的马来人,还有说他们支持国阵是为了找吃的华人和印度人,比卖淫的还糟糕。我看不起他们。他们是屎。我不会同情他们。他们是地球的渣滓。
没有任何事物,我是实实在在地说的,没有任何事物可以让你有借口出卖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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