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6/9

《毫不留情》猫和老鼠的游戏

出处∶http://mt.m2day.org/2008/content/view/16144/84/
作者∶Raja Petra Kamarudin
日期∶18-12-2008
原题∶The cat and mouse game

我知道我自己在上个礼拜相当安静。对不起了。我是为我的新书做做最后准备,以便能在华人新年后或明年一月底准时出版。

书的焦点是从1998年9月20日开始到2008年3月8日的高峰期之间的改革斗争。不,这不是有关安华或烈火莫熄运动,虽然这些都会顺带提起。这是有关马来人和小部分的华人和印度人如何在1998年‘醒觉’,还有有关醒觉十年后的华人和印度人之间的平衡 – 还有有关一旦华人和印度人醒觉之后,他们如何制造一个历史性的海啸。我想这些都给这句话一个新的意义∶迟到好过没到。

这本书的一部分是我以前的一些有关这些课题的文章,一些则是新的内容。其中还有再益给首相的公开信和他最近的两则有关内安法令,人权,法治等的演讲。我的部分和他的部分有点不太关联 -- 我的主要是选举,而再益的就是我刚才提到的那些课题 -- 但这两个课题当然是政治改革的一部分,因此是不能分割的。

到目前为止,还有三位作者同意为这本书提供一个篇章。为了保持惊喜,我暂时不在这里说出他们的名字。我也欢迎其它有意提供篇章的人士,只要和书的主题有关就可。

无论如何,有关我的书就到此为止! 自我今早和明天的出庭都被延迟,我突然间多出两天的空闲。所以我想在我回到我的新书之前,我至少要写一篇文章。我只要开始看着我的新书时,我可以专注到连我老婆喊我说: ‘警察要找你。’,我也听不到。

这就是星期一发生的事。还是星期二了啊?

你看啦,都跟你讲了的咯。我一开始写的话,或是阅读的话,我就完全忘了时间和地点。这是为何我在九月到十一月被内安法令扣留的时候,一天读一本书(或是两三天,若那本书够厚的话)。因为那是我把我自己从甘文丁‘转移出’到另一个世界的方法。我埋首阅读的时候,甚至没有觉得自己是在扣留营。

无论如何,不是星期一就是星期二的时候,一个警察到我家给我一张传票,要我在12月22日到24日到庭。我拒绝接受传票,因为我不想在法庭浪费三天的时间,还不知道会不会被传召出庭供证。而我自己的官司一再展延,都不知道几时才能结束。再说,我都没有被通知这是有关哪一个官司。他们以为给我一张传票,要我出庭,我就会像个乖顺的小狗跳起来。门都没有,我不是小狗。

所以,我就赶了那警察出去,要他去确认了需要我出庭的确定时间和日期先才来讲。不然的话,我甘愿拿这些时间去做一些更有意义的事情 – 比如说坐在孟沙,看看走过的迷你裙辣妹。

我的煽动官司是在今天早上的八打灵地庭,而且又再是一个灾难。因为它又再次展延,这次是到明年二月的10日,11日和12日。那个蒙古女郎谋杀案的颜性调查官,又一次不知所踪。上次就说他生病,不过又没有医药证明。在法庭坚持医药证明的时候,他们才赶快交一份上来。

即使如此,医药证明也没有说是什么病,是不是严重到不能起床 – 所以不能出庭。他可能是小指头有点痛,也就是说,他应该没有什么理由不能出庭。尽管如此法官还是放了他一马,没有深究。

今天,法庭被告知,我们的大调查官参加受训,他们却不知道在那里受训,受的是什么训。检控方说他们要修改控状,然后读出新的控状。我反对回应这些控状,抗议检控方一再拖延审讯。我要求知道为何颜性警官没有出席他应该出席的审讯。

法官要我回应控状,我就说“不认罪。”同时也对法庭表示抗议。

法官后来问检控官颜性警官发生了什么事,但他们都无法回答。她也问到底颜性警官是否拿到传票了,检控官就说也许有,但是他不清楚也没有确认。

法官后来暂时休庭,要检控官去了解事态。当法庭重开时,检控官就说颜性警官去了台湾上课。他们却不知道他是几时去,还有课程是什么也不清楚。检控官也确认了传票并没有送到颜性警官的手上,因为要给他的时候,他已经出了国。

我其中一位律师,Gobind Singh Deo, 就站起来说,颜性警官身为一个高阶级的警官,理应知道这些程序。出庭是比受训更为重要的事情,而且颜性警官也知道我的案件在今天开审。因此他今天应该在这法庭上,而不是在台湾(学种菜还是什么的)。

Gobind就说这看起来是有意把我的审讯拖延到明年三月后,(也就是说,在纳吉成为首相后)。检控官就赶快跳起来表示抗议。Gobind就说,若这不是真的话,检控官又何必这么大反应呢?

是的,我觉得这里有阴谋。看来他们试图阻止颜性警官出庭。他就是举报我的人,而检控官也审问了他。如今是轮到我们审问他。但是检控方看来不想让我们这么做。

我们只好要等到明年二月才能面对颜性警官。我们一定要这么做。检控方是不能够收他起来的。我们要他站在庭上,Gobin会把他撕成碎片。他举报了我,要我坐牢。他就是调查蒙古女郎谋杀案的警官。我们要全世界知道有关调查是如何进行,他们知道了多少,隐瞒了公众多少,即使我会因此输掉我的官司,然后坐牢两年。

在我还没有登出之前,我要谢谢所有捐钱给麦克医药费的人士。在约三天内,超过马币7万5千元的善款已进入他孩子Kevin的银行户口。这证明若他们要的话,马来西亚是很多善长仁翁的。

我会确保银行结单和医药单被公开出来,好让大家知道这些善款如何被使用。

我也要向Syukree Hussain的家人致哀,他在两天前因心脏病去世。这年轻人才开始为《今日大马》做合约记者,你们也许看过他一些马来文的报导文章。他本来应该会在一月 5日到18日和我们一起在丁加奴作补选的报导工作。他还保证说要一天写四到五篇文章。安息吧Syukree Hussain同志。就像他们所说的∶好人不长命。不过这些都是神的旨意,我们也没有资格去质问神的安排。Syukree,我们下次再见。虽然我们相处时间不多,但你将永远在我记忆中。希望你能安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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