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Raja Petra Kamarudin
日期∶09-07-2009
原题∶Yes, respect the Role of the Rulers, only if they do the right thing
尊敬马来统治者的角色
星报,2009年7月9日
沙亚南: 一些人认为统治者只是官方仪式和传统仪式上的一种象征,没有任何权利,是一种错误的诠释,必须马上加以纠正。
雪州苏丹色拉弗丁说,在君主制度下,统治者在维护本身的尊严和地位的同时,也在维护马来人、回教、马来文、其它种族、行政和管理国家方面上的权力是不容置疑的。
“这种赋予马来统治者特别权力的合约,是大马3大种族,即马来人、华人和印裔在英国政府和马来统治者同意下达致的。”他补充说。
他说,那些质疑马来统治者的人不止违反了这个联邦和州属宪法所赋予的基本权利,也同样质疑了统治者的主权。
殿下周三晚上为雪州议会庆祝成立50周年纪念晚宴致御词时,这样表示。
“我们一定要明白马来统治者在这个国家代表着一个重要的机制。马来西亚是个君主立宪的国家。
“我要提醒所有人体现尊敬及同意君主机制成立以来所被遵守及尊崇的惯例,也就是成为社会每一层面的维护者。”苏丹说道。
他也提醒议员们在每个时刻都要有良好操行,给社群做一个榜样。
“最近,有些议员对统治者和州议会表示了不良示范。他们之所以中选,是因为人民相信他们,因此在处理人民的事务上要有崇高的可靠性和良好言行。”苏丹这么说道。
苏丹补充说道,在他的先父统治时期,雪州议会大厦因为兴建工程未完成,因此指示把议会改在巴生阿南沙王宫的礼堂召开,
“基于这点,我们要明白州议会,还有代表它的人,是多么的神圣。”苏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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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敦马把本来叫作Perang Besar的布城拿走,然后将它变成直辖区的时候,许多雪州皇室人物,包括当今雪州苏丹,都很气愤。
有关合约本来是把吉隆坡交给联邦政府作为一国之都。为了国家利益,雪州是不可能拒绝的。所以当时的老苏丹是一边哭,一边签署把吉隆坡交给联邦政府的合约。
然后他们决定也把布城拿走。根据合约,吉隆坡为国家首都,若他们拿走布城,取代吉隆坡,作为新的联邦首都,他们是要归还吉隆坡给雪兰莪的。
但是联邦政府却没有把吉隆坡归还给雪兰莪。反而他们却把布城称之为行政首府,以便让吉隆坡继续成为联邦首都,因此不必归还给雪兰莪。简单来说,马来西亚有两个首都。其中一个是行政首府,或叫作行政中心。
苏丹已经被告知说这件事已经没得谈。联邦政府会拿走布城,然后付给雪兰莪一些代价。不过即使如此,所谓代价也不是现钱,而是发展雪州的花费。
简单来说,联邦政府会以更高的花费来发展雪州,有时是真正的花费的两三倍,而这些花费就会从欠雪州的买地钱中扣除。因此这笔付费实际上不是现金而是一种交换。而这个‘交换’是实际上所应付的几倍。
整个事情是这样的:
联邦政府会‘强行’拿走布城。雪兰莪不能反对。联邦政府然后会决定要给雪兰莪多少做为‘购价’。雪兰莪不能在卖出布城这件事上反对或要求些什么。不过联邦政府不会给雪兰莪现金。有关的总数会从发展雪兰莪的实际花费上以两三倍的数目来扣除。
这让我记起那些白人在200多年前是如何从美国的印第安人手中夺走他们土地。而他们所付出的代价只是面包和威士忌。
就是那个时候我就开始进入反击状态了。我在《释放安华》的网站中写了文章,要求苏丹和整个皇家理事会辞职。我说他们都是雪州的叛徒,应该被放逐。若当时不是2001年而是1901年的话,我这么写道,我会带领一支军队把苏丹拉下台,然后换另外一个人上去坐王位。
当他们在2001年4月引用内安法令扣留我的时候,政治部的长官们就有关那篇文章来审问我。我就问那些政治部长官说,你们是来自哪一个皇室的。他们就回答说他们不是皇室中人。我就告诉他们说,要他们滚开些。因为他们没有资格介入皇族的事情。
他们就警告我说我所写的都非常有煽动性。我就回答说,可恨的是,自独立以来,我们有这么一个东西叫作法律。若不是的话,我就会带领一支军队拿下苏丹,然后坐上雪兰莪的王位。
他们回答说∶“你别太过分了,你可知道单是那种声明就可以把你关在甘文丁里吗?”
我对那个威胁的回答就是: “这是家事。我没有干涉你的家事,你也别干涉我的。你不是雪州皇室的人,所以就别多管闲事。雪州没有再一次像苏丹阿都沙末的时代那样卷入战争,你们好应该要感恩了。”
不,我没有质疑君主制度。我实际上会捍卫它。不过我会反对任何没有捍卫我们区域的君主。雪州皇家容许联邦政府强行夺走雪州领地就是一种背叛。我认为雪州皇室已经让人民失望。当时的统治者家族应该被废黜,然后让他人取而代之。
苏丹告诉罗斯玛说我是个疯子。“他脑子有点不对,有点疯” – 这是根据一个巫统部落客在他的部落格上所引用苏丹的话。当苏丹要离国到美国进行心脏手术的时候,他告诉那些到机场送行的人说他非常生气我反对霹雳苏丹。那些送行的人有我的死敌 -- 警察首长,他在微笑着,非常开心苏丹当着多人的公众场合上鸟我。
我过世的父亲也和过世的苏丹有过冲突。因为这样所以他就被贵族名单中除名,从此‘被禁’踏入皇宫。当他去世的时候,老苏丹和现任苏丹(当时的皇储)都没有出席他的葬礼,不过他们就不能拒绝他被埋葬在巴生的皇家陵墓。别忘了,我父亲还是老苏丹的哥哥呢。
为了那件事,我从来都没有要原谅雪州皇室,也时常把它放在心上。不过我到目前为止都没有提起这件事。现在我提起来了,就是为了提醒皇室的人,他们是如何对待我的父亲的。尽管如此,登姑苏莱曼却有出席我父亲的葬礼。当我母亲问他为何苏丹和皇储没有出席时,他很尴尬,就回答说皇上为一个射鸦大赛忙不开身。
是的,我父亲去世,两个老的和现任的苏丹都忙着打乌鸦,无法出席我父亲的葬礼。我还要对这样的皇室继续表示忠诚吗?
我被告知说我不被允许埋葬在皇家陵墓。那我就只好要确保我不会死在雪兰莪。这样在我死后要埋葬在哪里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了。我相信警察首长在知道那个要打倒他的人现在是个逃犯的时候,会非常开心。同其他人一起,警察首长在那天苏丹离国到美国进行心脏手术时,也亲耳听到苏丹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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